奋斗者·正青春|长沙95后红色电影修复师:我的工作是重现时代变迁 _国内知名三大考研机构



奋斗者·正青春|长沙95后红色电影修复师:我的工作是重现时代变迁 _国内知名三大考研机构

  “我觉得自己不是艺术家,我更愿意做一个修电影的匠人。”

  福建女孩吴一雯今年26岁,是一名电影修复师,她的职业乍一听让人一头雾水,但是于她来说却像是时代赋予她的一种使命。

  吴一雯大学毕业后经历了三次考研失败,一度迷茫不前,一次偶然的机会她来到长沙接触到电影修复这个行业。

  出于对影视行业的兴趣,吴一雯走上了这条道路。从前的老电影因为胶片受损很少再被看到,吴一雯将经过扫描数字化后的胶片电影,一帧一帧修复,真实还原老电影的“旧颜”,让从前的经典老电影重新呈现在观众眼前。

  吴一雯表示修复电影就像修复文物一样,都是在修补时间留下的印记,重现时代变迁留下的证据。

  修复一部电影,就像修复十几万张照片

  9月22日上午,吴一雯坐在电脑前,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,电脑屏幕上呈现的是一部用胶片扫描出来的老电影,她手上不断移动着鼠标点击,画面上那些小小的白道经过她的处理消失不见,任何一点微小的瑕疵都逃不过她的眼睛。

  吴一雯向记者介绍,她目前正在处理修复的是她修复的第5部电影。之前还修复过《国歌》、《毛泽东在1925》、《刘少奇的44天》等经典影片,还参与了《雷锋》这部影片的上色工作。

  什么是电影修复?吴一雯向记者解释,老电影的胶片因为时间久或者保存不当,或者环境的温度变化等原因,导致胶片受损,画面上会出现划痕,将胶片电影进行数字化修复是保存这些经典影片最好的方式。

  修复电影是一项繁重又枯燥的工作,一部电影从伤痕累累到光鲜亮丽需要付出大量的时间精力,“我们修复这些影片是需要一帧一帧修复的,一部电影有大概100分钟,1分钟60秒,1秒24帧,所以一部电影有十几万帧,修复一部电影的工作量就像用修图软件修十几万张照片一样。”吴一雯说。

  考研战败后,电影修复给了她新的人生方向

  吴一雯今年26岁,从事电影修复工作已经一年半的时间,这份工作并不在她原本的人生规划中。

  2018年,吴一雯从中国戏曲学院毕业,经历了三次考研失败后,吴一雯的未来迷茫得像是拨不开的迷雾,“我当时甚至想过去学厨师。”吴一雯想起曾经迷茫得不知所措的自己忍不住笑起来。

  吴一雯原本学习的专业是音乐相关的专业,她在北京入职了一家音乐相关的公司,入职一段时间后,公司的前辈跟她说起有一个关于电影修复的项目,但是要去长沙,问她有没有兴趣。“我本来就对影视行业很感兴趣,而且也一直很想去长沙,所以就很想试试。”但吴一雯的父母并不是很赞同,吴一雯认为自己从小到大,都不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,一直按照父母的安排按部就班地走人生这条路,这一次她没有再按照父母的想法做决定,而是只身一人来到长沙,走进电影修复这个行业,第一次为自己做了一次选择。

  来到长沙后开始进行培训,“刚开始的时候还是有一些吃力,因为没有接触过,有一些对软件原本就比较了解的男生他们上手的很快,我就要磕磕绊绊一些,不过对于长沙这个城市还有这个行业的新鲜感一直维持着我的热情,而且我也有我自己的优势,我更加细心有耐心,这也是这份工作最需要的。”吴一雯告诉记者。

  “我不是艺术家,我更愿意成为一个匠人”

  吴一雯参与修复的第一部电影是《国歌》,也是她参与修复过的难度最大损坏最严重的电影,“那部电影几乎每一帧都有比较严重的划痕,画面上还有很多因为损坏出现的色块,我们十个人一共修复了两个月的时间才完全修好。”那是吴一雯第一次体验到修复好一部电影带给她的成就感。

  但是修复电影并不是只是修复画面上的瑕疵,给黑白电影上色,也是电影修复师需要做的工作,电影《雷锋》就给吴一雯带来了这样的挑战,“上色的时候处理一帧需要花费的时间比单纯修复一帧更长,每一帧每个画面要用画笔勾勒,给画面涂颜色,画面的处理要更细节,如果处理不好就会出现跳帧或者画面晃动,给观众的观感就会不好。”因此,一个电影画面吴一雯总要反复处理几次才能满意。

  在吴一雯看来,做电影修复要忍得住枯燥,耐得住寂寞,“我觉得修电影就像修文物一样,都是在修补时间留下的印记,重现时代变迁留下的证据。我不是艺术家,艺术家需要很多创造力,我更愿意成为一个匠人,把一件事情做到极致。”

  潇湘晨报记者 王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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